第十八章：在章节名里我偷偷撸个管应该没读者发现吧....
第二节课是历史课。
历史课老师是一个老头，严肃地板着脸，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黑板上，便让同学们把书拿出来开始讲课。
他就没有李言念语文老师那般有魅力了，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就开始讲课了，让几位多少抱有期待的同学失望落空。
历史课老师的声音像是古旧的电台音响里发出来的播报，无趣又生硬，时不时还夹杂着几丝咳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浓痰，膈应的人心慌。
张小凡听了一会儿，觉得没趣，就问后桌的陈独秀借了一本小说来看，将小说摊在桌子下看了起来。
张小凡用着自带的透视挂，眼睛透视过木桌上的木层，津津有味地看着放在桌洞里的小说。
在一旁的孔已继看来，则是另外一副场景了。
他眼中的张小凡，正盯着随便翻开的历史书，一会儿嘿嘿的傻笑，一会儿紧紧地皱眉，一会儿居然流下了几滴眼泪。
孔乙继惊恐地看着如同神经病的张小凡，心想自己的老大还真是个奇怪的人，看个历史书都能这么津津有味，难不成他就是传说中的学霸。
当然，如果他知道张小凡正在使用透视挂看桌洞里的小说，大概就不会这么想了。
而另外一方面，老板娘也是抽空瞄了一眼张小凡，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这么好的上课机会，用来看小女孩们的内衣多带劲儿啊，居然用来看漫画。”
正在沉浸在小说中的张小凡当然听不到老板娘的吐槽。
课上到一半的时候，张小凡这才从小说中挣扎出来，看了一眼小说署名，是一名叫做吃着火锅唱着歌儿的作者写的，难怪会写的如此引人入胜了，都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掏出什么支X宝，微X钱包给他打赏了呢。
张小凡伸了个懒腰，手臂不由自主的伸长了起来，这是他在电竞训练基地的时候，留下的习惯了，长久的训练会使得身体麻痹，只有站起来走走或者伸伸懒腰，才不会让人的脑袋忽然因为充血而休克。
“喂，那位同学，既然你主动举手了，就由你来回答这个问题。”
历史老师推了推梨花老木镜框，用眼神示意着张小凡。
张小凡一愣，不知道历史老师要他站起来的目的，还是陈独秀拼命地给他打暗号，偷偷地提醒道，“老师要你回答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。”张小凡争分夺秒地用眼神问道。
陈独秀一幅‘解释起来很麻烦’的便秘表情，显然是指望不上了。
张小凡只好灵机一动，“老师，刚才的问题其实问的很好，不过，似乎其中有一点问的不是那么到位，我没办法给您正确完整的回答。”
历史老师似乎很是喜欢这种实事求是的学生，当即把刚刚的问题说了一遍。
“杀一个人是杀人犯，但为何杀成千上万人，便会被看作英雄？”历史老师缓缓地问道，生怕张小凡听不清。
“还有，你说这个问题有问题？解释一下，这个问题哪里有错？”
张小凡眼睛滴溜一转，立即说道：“老师说的没有错，不过这问题确实有歧义。”
“无论是一个人还是杀成千上万人，都是杀人犯。”张小凡信誓旦旦地说道，大有一幅‘你不信我你就是SB的意思’。
他的话立即招来了历史老师的好奇目光，他端起茶杯本想趁着张小凡说话的时候喝上一口，此时也不再喝了，转而专心的听他讲话。
“你详细说说。”
“那个只杀了一个人的人，无人为他辩解，所以被大多数人指认为杀人犯。”张小凡侃侃而谈，越说越上头，大有黄河之水天上流奔流到海不复回的雄心壮志。
“而那个成千上万人的人，也是杀人犯，但是他将那些将他指认他为杀人犯的人全部杀掉了，也就无人说他是杀人犯了。”
张小凡说完，大大地呼了一口气，心想这下子应该算是过关了。
可没想到。
“胡闹！”历史老师忽然重重地摔了一下杯子。“简直是胡闹！”
“照你这么说！打仗的人全是杀人犯了？！”
历史老师十分古板严肃，对历史的严肃严谨很是尊重，所以对于张小凡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很是不喜。
正当陈独秀和孔已继为张小凡担心时，张小凡忽然大喊一声：“嗨呀！老师，您瞅我这记性，我还没说完呢！”
“刚刚我说的，只是历史的一部分。”张小凡严肃地说道，“而历史的广阔，又有谁能真正的窥其一二了呢！”
“其实，无论是杀人犯，还是英雄，都不过成王败寇。”
“正所谓窃钩者诛，窃国者侯，历史长河中，谁掌握着大权，那么无论是舆论还是势力都会倒向握权的那一方。”
这一番辩论，将历史老师惊的可不轻，一个‘妙’字差点脱口而出。
张小凡淡然一笑，一幅‘我装逼还没装够你别吵吵’的表情，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。
“历史的法律和规则是由胜利者来决定的，而他们胜利的阶梯，则是由敌对的敌人尸体堆砌而成。”
“所以历史应当辩证看待，我们在看到其贡献，也要认识到其错误....”
张小凡觉得真心编不下去了，是时候为这个问题划上句号了，当即目光一沉下，露出对历史的展望与向往，并且故意做出一副清高自吟的姿态。
“所以说...历史是残酷而美丽的啊！”说话之后，张小凡故意发出了一声叹息，仿佛饱含对历史的不舍。
这个有逼格的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，简直让张小凡从内到外爽了个透亮。
历史老师眼睛一亮，好像从某个石头堆里发现翡翠原石一样，按耐不住激动。
“好！好！回答的非常好！精彩！实在是精彩！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张小凡本打算扯一些和自己名字有关的历史典故，但是想来半天愣是扯不出来，当即谦虚地回到，“我叫做张小凡。”
“小凡，就由你来担任一年二班的历史课代表如何？”
张小凡一听，立即暗骂自己装逼装的太过分，担任课代表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，他才不愿意干呢。
“老师！学生不是不愿意，只是....”
“只是什么？”
张小凡摆出一幅梅花自寒，我既孤冷的清高表情说道，“我还是想要慢慢品味历史之美，不为外事外物所侵扰。”
历史老师本就是KO高中的老教授级别的人物，一只专心致志于历史研究，不问功名，不为名利，也不懂如何教好学生。
但是他从张小凡的身上看到了希望，心想这般可塑之才岂能被课代表这种小事误了前程。
当即表示，随你心愿。
张小凡双手抱拳，感激地坐下了。
看似稳中带皮，其实他早已慌得一匹。
历史老师看了看手中的古董表，知道了距离下课还有几分钟，便不再讲课。
历史老师问道，“班内有没有要当历史课代表的？有没有毛遂自荐的？虽然你们都比不上张小凡。”
最后一句就没必要特意拿出来打击其他人了吧！
“老师，我想试试！”陈独秀高兴地举起了手。
“那好，刚才的问题，你来回答一下。”历史老师有考一考陈独秀的想法。
“好啊！老师您看....”
“这杀一个人，是杀人犯，杀一百个人，是杀人魔，杀成千上万是将军，杀几十万是英雄，杀数百万是帝王将相，而杀一亿个人，是什么呢？”
不仅是历史老师和周围的同学，就连张小凡也被这个问题吸引了。
“难不成是外星人？”
陈独秀笑得阳光又灿烂，露出一口洁白的大白牙：“就是我呀....”
“我每天晚上撸....”
还未等他说完，张小凡就跳起来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。
尴尬的对视之余，陈独秀呜呜地叫喊着。
还好下课铃及时的打响，历史老师手里还有自己的研究要做，此时不想多做停留，看了陈独秀一眼说。
“虽然不知道你要说些什么，但是你前面说的还是不错，一年二班的历史课代表暂时由你当了。”
等到历史老师走远，张小凡这才松手，陈独秀大口地喘着气。
“凡...凡哥，你怎么不让我说？”
“我是怕你把历史老头气出病来。”张小凡用死鱼眼白了他一眼。
“要谈历史是吧，来我给你讲讲花木兰的故事。”
“花木兰？”陈独秀一愣。
“花木兰从军后仍对女红有兴趣每天在军营中刺绣缝纫。”
“一天花木兰思念母亲，当时正在军营中刺绣，不知怎的就把母亲的画像绣上了，正好将军进来看到了，当即问道....”
“问什么？问什么啊？”陈独秀一幅欲求不满的模样问道。
“他问，你秀你妈呢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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